一直到苏梓沫出门,纪梵希才抬起头来,这个女人真的可以沉下气,情绪没有任何起伏。昨日他故意羞辱她,希望那个女人能理解他,可是苏梓沫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,让他心里更是窝火。
苏梓沫中午又去了一趟妇幼保健院,和医生预约了下一次检查的时间。下到一楼交费时,她居然看见了苏子萱。
苏子萱也看见了她,径直走过来,“苏梓沫,你怀孕不是吗?”
“我结婚这么久了,怀孕又不是正常的事,而是你,怎么跑到这里来呢。”
“我是来看朋友的,不是吗?”
那么,您去见朋友吧,再见。
苏子萱打电话让人查下苏梓沫的情况,知道她怀孕7周+的消息,笑得嘴快合不上了,掐指一算,她和纪梵希结婚只有一个多月,看起来一定是那晚之后就怀孕了。
如此一想,自己怀孕的阴霾,都被清理干净了。
她要先解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问题,但要到国外去解决,否则在家里很容易查到。
苏子萱立即订好去杭州的机票,她的居留证没有过期,不用再办签证,随时可以出发。
到达史基浦机场后,她念海牙同学艾丽来接机。
AIN是新加坡,她的母亲已经改嫁到杭州,并把她接来。十八岁以后,母亲就把她赶了出来,她在杭州也没有什么朋友,在学校遇到了苏子萱这张亚洲脸,一见如故。
二人常一起去泡夜宵party,这次听说苏子萱要来,热情地过来接机。
“子萱,昨天有一个中国人来找我,问我在你订婚的前一晚在干什么?”艾丽开着车,与苏子萱聊天。
苏子萱一惊,坐飞机10多个小时,十分疲倦,顿时精神一振,“问了什么事?”
“中国人还拿了一颗郁金香的耳钉给我看,问我认不认识,我一直否认,他还是紧紧抓住我不放。“
“什么耳钉?”
“我到旅馆给你画画。”
这次苏子萱还是预定了二十七号饭店。
当她登记入住时,艾丽正站在酒店前台,低下头,以一种郁金香耳钉的感觉来画。
去吧,咱们先到房间去。
走进电梯,艾丽递给她画的图画,“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耳钉。”
苏子萱一看,很吃惊,就用中文说出来,“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爱丽满脸疑惑地用英语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下一次有人再问你,麻烦你告诉那个人,这个耳钉是你朋友的,我给你打电话,到时候你就给他打电话。“
“可以。咱们先去酒吧,有一帮朋友还在等你.”
在酒吧遇见一帮朋友的苏子萱,进入舞池被拉进舞池,她有点儿心不在焉,还在想郁金香耳钉的事。
那个郁金香花型的耳钉她知道,那时苏梓沫带着一套郁金香首饰,一对耳钉和一条项链,是苏梓沫的母亲留下的,两个人还因为珠宝争夺战,最后苏月做主,给苏梓香一条项链。
那时候她并不喜欢这种郁金香图案,只是因为是苏梓沫喜欢的东西,她想抢过来。抢走之后,她就没带过,现在连放在哪儿也不记得了。
早上三点多,苏子萱回到房间,可是怎么也睡不着。
最初,她在与顾重深定婚时,把苏梓沫骗到了杭州,为了让顾重深对苏梓深死心,她和母亲就策划了苏梓沫出卖初夜。
他们不仅毁掉了苏梓沫的清白,又让苏梓沫和顾重深彻底决裂,最终将苏梓沫卖出50万欧元。
一石三鸟,原本完成得很完美,没想到买走了苏梓沫初夜的人,竟然是个中国人。
第二天,苏子萱去找王伦,当时帮她完成了计划。
王伦是方舞丽的远亲,早年偷渡来到杭州,常年混迹于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附近,经常做一些非法交易,那时他找到了一个买主。
王伦以前在杭州黑的时候,就认识了不少歪门邪道的人,最后还让他查到,是个坐轮椅的中国人,进了当时安排的房间,后来把酒店的视频全部销毁,不过他找到了一点视频残片。
苏子萱看着雪花,模糊的画面,还是可以确认,视频中的那个人无疑是纪梵希,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大打击。
真是个计画赶不上变化,她这次来杭州,是想在杭州做流产手术,她相信这里有隐私保护,看来流产已经没必要了。
苏子萱订好了最近的返程机票,她现在迫切需要回苏家找那条郁金香项链,以备后用。
而且既然纪梵希只有一颗郁金香耳钉,那么另一个大概率还是在苏梓沫的手中,她要把苏梓沫手里的那枚夺过来,千万不能让纪梵希知道当晚的那个女人是苏梓沫。
在她离开的时候,她送给艾丽一个名牌手袋,要她保密。
爱丽对自己不喜欢杭州的人说,立刻回到马来西亚的亲生父亲身边,让苏子萱更加确信她不会乱说话。
苏子萱回到苏家后,开始翻箱倒柜。
方舞丽听到动静,进来一看,一片狼藉,以为是家里出了贼,心惊胆战,没想到看见苏子萱就在门后。
“你不是去欧洲了,子萱?你怎么在家呢?”
妈妈,这是个意外,我直接回来了。
苏子萱说出他所知道的事,和方舞丽说了一遍。
方舞丽第一反应和苏子萱一样,没想到苏梓沫那个死丫头,这么走运,本来以为买主愿意出那么高的价钱,会是个外国的老头子,中国人是想着要用这个死丫头,这么走运。竟让苏梓沫遇见纪梵希。
与纪梵希恢复健康的消息一样,这消息让方舞丽心痛不已。
“子萱,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记忆。咱们再聚在一起,一定会把纪梵希夺回来的,这死丫头不便宜。”
“妈妈,我的电话已经通知了正在寻找郁金香耳钉的人,他们将主动与我联系。要找出那串项链,上面的郁金香吊坠和耳钉上的一样,我们用它做耳钉。”
“你把项链放在哪儿了?”
“妈妈,我不是在找这个吗?”
他说:“平时让你正好在一个房间,你就是不听,什么东西都乱丢,我们的未来可以靠这个项链,把整个苏家挖三尺,也要找。”
那里,李臣也得到了新的线索,找到了持有郁金香耳钉的那个女人,正好是白城人,不巧。
纪梵希让李臣尽快联系上这个女人。
李臣丝毫不敢怠慢,近几天来,纪梵希的心情都很不好,连他也跟着受了苦,突然有了线索,总算看到了事情的进展,连纪梵希最近几天都心情不好。
电话打给李臣,听到对方是个年轻女子,并说自己的确有一对郁金香耳钉。
当李臣邀请她见面细谈时,没想到那位女士自称刚从国外回来,正倒时差,现在不方便出门,约下周再见。
讨论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,苏子萱挂断了电话,心潮澎湃。
妈妈,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实在不行,我们就照这个图案做一件吧。
没办法,万一纪梵希发现它是假的,到时我们就会死。
这位母亲在家里翻来覆去数天,终于在储藏室的玩具芭比娃娃脖子上发现了它。这是苏梓沫的母亲买给她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,被苏子萱偷偷地偷走,苏子萱哭了很久。
苏子萱找到郁金香项链的那一刻,激动地和方舞丽抱在一起,“妈,终于找到了,以后别说那个死人幸运了,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人。”
“我们的子萱长得漂亮,又聪明,一定会把那个臭丫头赶出厉家,就像我们当初把她赶出苏家一样。”
方舞丽走进自己常订首饰的一家店,让里面手艺最好的师傅,把郁金香吊坠从新做成一个耳钉,并私下把钱塞给师傅,让他按照图片的样子尽快做好。
就在约定的时间,苏子萱早早地来到酒店一楼的咖啡厅,拿着大墨镜,把自己的脸盖在三分之二的脸上,然后把一只耳钉戴好。
一会儿,两个男人走到她的对面坐了下来,他们她都不认识,她确定叫她的人是李臣,没想到派了别人来,纪梵希的心绪却十分缜密。
“小姐您好,我姓高,幸亏。”
“苏子萱淡淡地回答:“高先生,你好。”
通过墨镜,她看到对面的两个人,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工具包,知道他们一定会派鉴定人来鉴定。
高先生直言不讳地让她把耳朵上的郁金香耳钉取下来,把它交给了旁边的鉴定师。
鉴定人拿出专业的工具,很快就有了结果,并向高先生点头示意。
鉴定人先行离开,高先生要与苏子萱确认当时的机票和酒店,并让她复述当天发生的事情。
当天晚上苏梓沫在进入酒店房间前,一直陪着她,所以她如实回答,至于进入房间后的事情,反正她当时给苏梓沫的酒里下了一个可以让人记住的东西,所以她当时就已经和她在一起了。
问起房间里的事情,苏子萱低声啜泣起来:“我明天就要订婚了,那天晚上喝多了,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,当时我不敢对任何人说,只能把这个东西烂在肚子里。不知是我在杭州读书时,得罪了什么人,竟然这样害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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